文/Bruce Scofield
接上文
与现代完全不同的古代占星推运法
七十年代末,我将注意力锁定在古代的占星学作家身上,这些人的著作有的被翻译成别国的文字,有的在那个年代仍然在出版。在这些著作中,我接触到了一些完全不同的占星推运法,这些推运法将本命盘中的星座或行星同时间周期联系起来。开始的时候,我对此很是头疼,一颗行星怎么能同十年零九个月这样一段时间等价?单单一个星座怎么就能代表
一年或者一月?这是将时间和空间进行了互换吗?时间和空间的障碍真的是可以逾越的吗?
在其中的一种推运法中,本命盘中的每颗行星代表统治时期中的十年零九个月,然后将这些时间按照特殊的分配方法分为七个部分,我又参照了肯·吉尔曼发表在《考谅》星辰学杂志中的关于这种推运方法的文章,尽管我对这种推运法并不是十分信服,但我已接受了其中行星周期可以代表一段特殊时期的基本理念。
接着我阅读了一些印度占星学书籍。印度占星学中有一种被广为接受的推运方法,它将空间融入到了时间之中,月亮的空间位置变成了时间间隔的一部分,紧随其后的还有其他行星所掌管的时间障碍。
同时,我开始了对印地安人的占星术的研究,很快我就发现,这些传统的时间间隔本就是有机的整体,同黄道十二星座一样。时间本身就蕴涵着征兆,这已经足够了。我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更加热爱占星学,它是多么了不起的学科!它同量子力学一样不同凡响,而它又可以应用到个人身上。现在,我愿意以我个人的占星学经验来详细介绍两个主题:空间和时间的可互换性以及如何运用行星周期进行推运。
将空间转化成时间
让我们从时间开始。对于我以及对古希腊人来说,时间是由天体的运行来界定的,因为天空中的一切天体都是按特定的规律来运行的,这是最基本的时间理念。而人类对事物的认识过程总是曲折的,在现代社会,我们将时间看作是从过去射向未来的箭,在这种箭型的时间理念里只有一个一个的点排布在时间的“射程”中,这就使一切的转化都变得徒劳,因此预测的难度可想而知。但是,这两种时间理念在观念上或者说信仰体系上都是合理的。在古代,生命是循环的,它模仿着四季的轮回,期间的变化缓慢而不易察觉。自从天王星被发现以来,时间就变成了箭(至少在西方社会中是这样的),但是箭总有落地的一天,因此我认为箭型的时间理念只是暂时存在的理念,就如同对佛祖、上帝、真主的崇拜只是暂时从对自然的崇拜中分离出来一样。这也许是天王星的发现所起的作用。
如果时间是可循环的,那么其中重复的片段就是可命名的,月和年就是这样产生的。日历正是体现了天体的运行,并影响着人类的社会生活。当我们注意到太阳对地平线的位置随着季节的变化而变化时,时间构成就被转化成空间框架了。
现在,关键的问题是时间的循环是非常复杂的。在相同的时间内并存着数个循环,因此,时间是多层次的时间。让我们从最基本的时间体系入手,先来看一下地球的运行。它是一个强大的框架,使生命繁衍进化,生生不息。白天(太阳)和黑夜(月亮)的交替促成了生理周期的形成,古代的玛雅人明了其中的道理。在他们的语言中,太阳、白天和时间本身用的是同一个词--“kin”,然后是地球围绕太阳运行产生的时间概念“年”,接着是与月亮和其他星体的运行相关的时间概念,甚至包括岁差。有时这些时间概念相互重叠,每八个太阳年同每五个金星年是等同的;每十九个太阳年,太阳和月亮会交汇在一点--这被称作默冬周期;每十二年木星围绕黄道运行一周回到原处,而土星要完成同样的循环需要三十年的时间。这些天文事实在古代的日历及星历上都有记载。实际上,在古代西方占星术中,每一颗行星都有自己的“年”,在很多古代文献中对这方面都有记载,我将其列出:
行星的辅助年
太阳--19年
月亮--25年
水星--20年
金星--8年
火星--15年
木星--12年
土星--30年
我们还不是完全明了得出这些数据的基础,当然这些数据对于行星的定位是有好处的。尽管这些数据在多数的古代占星学著作中经常被提及,但是在文艺复兴时期却丢失了。幸好维提-维兰的《占星学》一书还保存下来,它可能是罗马时代最重要的占星学著作,维兰是位勤奋的占星师,在他的著作中他提出这些数据可以用来代表人一生中的时间段,即每颗行星都有自己的行星年代,当行星的周期影响最大的时候,这颗行星就被称为“时主”。
尽管我在介绍这一点是忽略了某些细节,但应该明确的是我们已经开始了与现代占星学完全不同的古代占星推运法的学习。我们即将发现建立在轮回的空间位置基础上的,由星座触发的行星年代的价值,通过一些例子你就会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了。
(未完待续)
编译:九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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